大概是迟漫漫发呆的时间太长,姜橙好奇地凑过来:“怎么了?”
她看到了迟漫漫手里的纸条:“这是什么?走?”
“嗯。”迟漫漫无意识地应着,“也不知道谁写的。”
姜橙从迟漫漫手中抽过纸条,翻到后面,后面一片空白:“写这个做什么?恶作剧吗?”她推测,“还是说前一任房客留下来的?比如做手账写情书啥的。”
迟漫漫刚想点头又觉得不对:“我们早上来得时候也没有这张纸条啊。”
两人面面相觑。
“呃……”姜橙想了想说,“也许是风吹的?”
话说一半,在看到关得严实的窗户后戛然而止,她话语一拐:“我指的是开门带起的风。”
这个解释很生疏,不过也只能这么以为了。
洗脸刷牙,两人躺到床上,在关灯之前的刹那,迟漫漫忽然冒出一句:“你说为什么是走呢?”
姜橙正玩着手游,闻言随口接道:“走,从夭从止。本义:跑。徐行曰步,疾行曰趋,疾趋曰走。可能是上一任房客吵架了,一个想约另一个晨跑,于是写纸条约对方?”
迟漫漫对她的想象力甘拜下风。
被这么一插科打诨,她心底的不安去了几分,关上电灯:“早点睡吧,明天我们还要准备露营。”
姜橙打了个哈欠,捧着手机不放手:“等我推完这一波。”
最终,两个人早上都起迟了。
迟漫漫是因为听了姜橙说的走的解释,晚上做了个噩梦,梦到自己被人追,一直在跑啊跑,早上醒来的时候还觉得很累,整个人昏昏沉沉提不起兴致。
姜橙则是玩游戏玩到两三点,自然而然起迟了。
没办法,玩游戏的人都有赌徒心理,输了一局之后就想赢一局,越想赢越赢不了,于是陷入恶性循环,一直输啊输。
听了两人解释的众人最后决定让他们两个充当今日烧烤的主厨。
理亏的两人也不反抗,乖乖地应了。
一群人先去退房,又向村长夫人租了烧烤用的工具,然后由村长夫人领头,带他们向露营的场所走去。
路上,遇到不少村民,有的人看到他们会笑笑打招呼,还有的人则面露厌色。
村长夫人面露歉意:“其实对于将村子改造成旅游村,村子里出了歧义,一部分村民同意,也配合我们将村子进行了改建,还有一部分村民则持反对意见,认为这样会破坏环境,所以对你妹态度会差一些,希望你们不要介意。”
众人纷纷表示不会介意。
其实村民的心态也好理解,一方面,在这里生活这么多年,把村庄当成自己的家,不希望任何人破坏,另一方面,有些人想借这次开发,吸引大量观光旅游的乘客以及开发商,借由资本的注入达到金钱的目的。
村长夫人道:“咱们村以前也算贫困村,幸亏这几年政府一直有拨款,修了路又加大宣传力度,这段时间过来旅游的人也不少,算是增加了一项收入。”
听到这里,姜橙看了迟漫漫一眼,仿佛在说,看吧,我昨天的猜测还是有点准吧,纸条肯定是上一任不小心留下来的。
迟漫漫看懂了,不过心里还是有种说不出的怪异。
到了露营地,村长夫人又帮着他们将帐篷打开。帐篷有点小,只能两人一间,于是大家还是按着昨天的分配来。
搭完帐篷,又将烧烤的烧烤的工具搭好,男生们去捡树枝,女生们则将食材拿去小溪边清洗,洗完之后就是厨娘迟和厨娘姜的任务了。
作为早上迟到的惩罚,两人需要为大家准备今天中午的食物。
烧烤这事其实还是简单,拿铁签将食物一串,放到烧烤架上烤,等熟了之后撒上孜然胡椒粉就完成了。
然而等他们拿出配料时,才发现胡椒粉忘了买。
姜橙道:“我去吧,我穿球鞋,下山上山也方便。”
迟漫漫担忧地问:“一个人可以吗?要不要叫男生陪你下去?”
姜橙失笑:“就是买个胡椒粉,又不是搬东西。”
“那你小心点,有事电话联系。”说完之后,迟漫漫才想起来山上信号不好,估计打电话也不一定打通。又觉得自己太过杞人忧天,摇了摇头,专心致志烤鸡翅了。
这边,姜橙下了山,准备找家超市,结果连问了两个人,对方都眼神不善,不愿和她说话。
好吧,看来村长夫人说村民不喜欢他们说的还是轻了,既然这样,姜橙只好自己找了。
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小超市,结果收营台没人。
“出去了?”姜橙嘀咕。
正准备再找一家,就看到光膀子的男人从外面进来,那人看到她,脸色很差:“你在这里干什么?偷东西吗?”
见收营台没人,语气更冲了:“人呢?臭婆娘死哪里去了?整天不做事,连账都不收了。”
他骂骂咧咧地往里走,走到洗手间,踹了下门,门没开,他用力拍着门:“臭娘们你在里面做什么?有人来了赶紧出来。”
听到声音,瘦瘦弱弱地女人赶紧打开门,还没来得及解释,就被人踹了一脚,拽着头发往外拖:“我下次要是再看到你偷懒,你这星期就别想吃饭了。”
姜橙看得直皱眉:“你怎么打人?上个洗手间我等等就可以了。”
男人充耳不闻,将女人带到收营台处,粗暴地将她推了进去,又看向姜橙,不耐烦地说:“我打她关你屁事,要买什么赶紧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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